“嫔妾冤枉,”徐佩妮心内愈加发紧,咬咬牙仍是说了出来,“后宫的伎俩想必太后娘娘比嫔妾清楚。”
“好一句冤枉,”太后心底愈发好笑,“你不必哀家拐弯抹角的说有人想要陷害你。且不说你的恩宠远在元妃、戚婉仪之下,就算是薛婕妤、顾小媛都比你强上许多,更何况你不过是一个从七品美人,就算皇帝圣宠,你也动摇不到旁人分毫!”
徐佩妮羞臊难当,她不曾想太后隐居深宫,也能对后宫形式洞若观火,当即无话可说,瑟瑟开口:“嫔妾不敢,嫔妾与安旻王素不相识,又何来私情?嫔妾身为嫔妃,怎敢做此等有失伦常之事?”
“欲人勿知,莫若勿为。”太后道,“人人皆说是你,你本就百口难辩!如今愈发推说旁人之过,让哀家如何信你?”
青铜八角兽首更漏一声声滴在铜盘上,发出交错的脆响,徐佩妮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膛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她渐渐惊惧起来,太后既然认定是她的过失,那便再无转圜余地了,徐佩妮念此,当即无话可说,嗫嚅道:“嫔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