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曾以为的文人父亲对自个下死手,又喝令着良哥儿让开,温婉惧怕的巴在温平良的身后,声音虚弱哽咽着向嫡亲弟弟求救:“良哥儿……父亲他要打死我,你可要救救姐姐啊!我可是你的亲姊啊!”
不提这个还好,温婉甫一提及亲姊两个字,温绍华的怒意便同火上浇油一般,他一边伸手想要从温平良身后将温婉揪出来教训,一边怒骂着:“我呸!你个下贱的胚子!竟还敢以亲姊妹与我良哥儿相居,莫要羞辱了我良哥儿的身份!给我滚出来!你个自甘下贱不要脸的玩意儿!竟对一个小厮用药用强!?简直是不知廉耻!”
在温绍华断断续续与温婉的叫骂中,温平良终于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是颇为不赞同的蹙眉看向自家亲姊:“婉姐姐,你怎能这般的不知羞耻?自古以来,男婚女嫁,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需换庚帖,过六礼,拜堂成亲方成姻缘,你你你你!你怎能与人露水姻缘,平白的失了身份,坏了温家的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