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富察敏敏便起了身。
“那妾身先告退了。”
“嗯。”胤祐点点头,“你与十九说一声,我晚些会过去的。”
“是。”
两个女人擦肩而过,富察敏敏看也没看侧福晋一眼,便径直走了。
若是以往,那拉氏自然是不肯依的,可今时不同往日,她拎得清事儿轻重,门关拢,胤祐便睨着他,语气有些不冷不热的,问:“这么晚了过来做什么?”
那拉氏行礼,垂着头,硬声道:“今日臣妾做的不妥,险些害了十九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臣妾是来向七爷表态的。”
“表什么态?”胤祐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烛台,慢慢走近。
微弱的光就举在自己头顶,可那拉氏只觉得自己头上此时顶着的是一池烈火,就像下午余十九面对的那样。
胤祐态度冷漠的可怕,可好歹他给了自己说下去的机会。
于是那拉氏提了口气,语速疾驰又决绝的说道:“臣妾认为那荣和大师留不得了!他就是个胡言乱语的妖僧!”
胤祐不语,将烛台拿开了些,示意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