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婧急道:“景秀,休得胡言,柳妃是无心的,这根簪子许是重要的人送她的,她一时情急才会如此。”
旁人皆知婧妃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但是挖开了她的心,就知道,那心同自己的一样黑。
在宫内习惯了伪装。
久而久之。
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本是什么样子。
所以,在面对素婧时,她往往也就不装了。
她存心呛素婧,道:“婧妃娘娘,你是圣上的心头宝,这等粗糙的簪子掉在地上,你提醒我一声便可,切莫动手去捡,万一划伤了你娇贵的手,就成了我的不是了,惹得你身旁的宫女生气倒也没什么,这要是让圣上看见心疼了,我免不了又要受一顿骂。”
言罢,柳衣掉头就走。
素婧也不生气,对着她的背影悠悠道出一句,“我想起来了,那个珠簪是柳墨在你年入芳华之时,送你的生辰之礼,难怪柳妃娘娘如此紧张,哎……你们姐弟两人感情原来那么好,柳墨也是的,姐姐总是要嫁人的,姐姐嫁给了圣上,他还赌气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