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至伟略显紧张地笑了笑:“有什么不错的,小孩子家玩玩闹闹罢了,如果不是我在后面顶着,我能放心让他闹么。”
“我们当初干傅氏改革的时候,也就二十来岁,也是闹腾着的年纪。”傅至深没有和他直面相击,而是扯一些有的没有的,这让傅至伟很奇怪。
傅至伟脱口而出:“当时,我二十一岁,大哥三十四岁。”
“果然我老了,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不及你的记性好,年纪大呢,就要服老,服输,有些位置霸着总是惹人厌烦。”傅至深始终保持着笑意,就像是在聊着家常。
可傅至伟可是知道,今儿这家宴绝对不是一顿饭而已。
“大哥说什么呢,我们都是壮年,怎么老了,大哥常年病着保身家了,我是理解的,我又没什么毛病,年轻人总有年轻不好的地方,你看看阿霄,放着集团不管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就是年轻人,没有我们帮衬着,就容易路走歪的。”傅至伟也不是笨的人,三句话他听不出来所以然来,他就是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