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从草地变成沙漠了?吓我一跳,以为咱们又回到塔克拉玛干了呢。”杨灿灿心有余悸的说道。
付马皱着眉头看了半天,道:“不对,我觉得这里就是塔克拉玛干啊?你们不觉得这景色有点眼熟吗?”刚才并没有仔细看,经过付马这么一提醒,我仔细端详了一下周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远处地势坑坑洼洼的,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好像还有红色的岩浆,不停的冒着气泡,在这坑洼的附近生长着绿色的草,而那草我一眼就能认出来,正是四叶鬼针草,而就在几个月前,我们在其中找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四叶裂魂草,将我和无凰分开,这里就在岱舆古国的外围。
“这不是……”我张大了嘴巴,有些惊异,“我们不是在棋盘山吗?为什么这里有沙漠,还长着四叶鬼针草,那岂不是岱舆古国的外面?我记得岱舆古国外面也有类似结界的东西,我们当时也没进去,还是靠子涵的溶界柳被送进去的。”
“不错,这鬼砬子的地方跟岱舆古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白叔解释道,“我听说当年萨满的创始之人其实是古五国人,或者说,是落寞的古五国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