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俞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样一个完美多才多艺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父亲,这要是腿没有受伤的话,养活他们一家人真的绰绰有余。
唯一的缺憾就是性格有点软,愚孝几乎是这个时代人的通病了。
“爹,您真是一个宝贝啊!太厉害了。”
拿着被父亲缝好的衣衫,那下摆很之前拆掉前没有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刚刚放下来的下摆多了一道折痕。
“你这丫头,就知道胡说。”
“才没有胡说呢!您就是天下最好的父亲,手这么巧,简直是无所不能。”
“好啦好啦,别再一个劲的给爹戴高帽子了,你给木子送进去,看看现在会不会合适一些。”
瑾俞进去的时候木子并不在屋里,瑾天估计是累了,窝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后院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瑾俞脚步一滞,随即是怒火中烧。
敢情她刚刚千叮万嘱的话木子都忘记了,现在居然敢冲澡。
“木子,谁让你……洗……澡的。”
“我觉得洗澡比擦身子快,所以就出来洗了。”
木子身上还保持着举起水桶往身上倒水的动作,看见瑾俞进来他回了一句,然后继续往身上倒水,健硕的身体披着水珠被月光照的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