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您为何不留在这里?” 苴罗侯看着这个满头斑白的老人,他其实比自己的父亲轲比能大了不过十几岁,可是看起来却垂垂老矣,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哈哈,小大人你在说些什么,我是来行使单于的使命的,如今使命完成,我自然要第一时间回去复命。”宇文质笑着说。
苴罗侯知道宇文质在顾左右而言他,宇文质分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昨晚,自己送宇文质去别帐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宇文质将他留了下来,跟他讲了许多。
从老单于檀石槐大人的英明神武,一统鲜卑草原建立三部,到鲜卑人的秉性,甚至讲到了人的秉性。
让苴罗侯印象最深的,便是宇文质反复强调提及的,无论是草原还是整个天下,终究是一代又一代的人,在引领着各种各样的浪潮,未来如何,根本不是上一代人能够说了算的。
上一代人不过是帮下一代人搭起来一个舞台,好让下一代人在上面肆意挥洒自己的身段。
“苴罗侯,如果你能够让草原上的人都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功劳丝毫不会比檀石槐大人马踏东西,枪定南北小得多,你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