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洞府内良久安静无言,一阵风过,只余软榻上一只睡得四仰八叉的白毛狐狸。
桌上的茶在晨曦交替中凉了又凉。
飞进洞内的几只鸟雀在外面觅完食,正觉口干舌燥,见到凉茶呼啦一声冲过去争强。
不成想被那只鸟雀的翅膀扇了一下,连茶带水带杯子啪的一声碎到地上,溅起一地水花,在晨曦的照耀下散发着夺目的光。
鸟雀轰然而散冲到洞外,唯有其中一只彩羽小雀大着胆子飞去床榻之上,好奇的盯着软榻上那只白狐脖颈间的彩色宫铃看。
良久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探出尖锐的鸟嘴啄了上去。
榻上白狐预感到危险,亮出利爪抓了过去,彩羽小雀睁大眼睛顿时一命呜呼。
白狐翻了个身,抽了抽鼻子,露出獠牙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抻了抻睡得酸软的腰身,伸出前爪揉揉眼睛可算才晃悠悠爬了起来。
接着四爪一跃,落到地上却变成了眉清目秀的涂山朵朵。
她大喇喇往前走了几步,踢了踢地上碎瓷,又从桌上捡起一只红苹果,擦都没擦一下,扔到嘴里咔擦咔擦咬了起来。
一个白胡子老头手里拄着拐杖从天而降,“朵朵,不是我说你,你每次吃苹果的时候能不能像个正经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