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浩儒远眺大海,不禁想起了他已经故去的父母,是的,如果按照传统婚礼,双方家长认亲,改口,这些仪式该怎么走下去呢?
“潘浩儒!”许卓然突然大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又伸手将他的脸扳了过来。
“嗯!”潘浩儒收回思绪,眼中含笑,望着她。
“今天在佛门圣地的婚礼,我们只有牵手,没有亲吻,所以你现在应该补上!”她笑了,明媚如春。
“这样啊?”潘浩儒再次扭过脸去,面冲大海,声音低沉郑重,“为了以示虔诚之心,我决定要沐浴、斋戒一个月,在这期间,不近女色!”
“啊?”许卓然忍不住叫了起来。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
“真的!”而他言之凿凿,一脸肯定。
潘浩儒忍着笑,对上她的眼睛:“你说过,你想要这样的婚礼,在海上,躺在摇摇晃晃的甲板上,仰望着星空,你可以什么都做,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就当作人生的一个长假,懒散、发呆、无所事事地享受这片宁静。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婚礼和蜜月吗?”
“这个,我是说过!”许卓然十分气馁,她耸了耸肩,索性席地而坐,长长的裙摆成了最好的地垫,她向后一仰,躺在了甲板上面,悠然地望着蓝天、白云,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