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手上的尘土,看了一下那个被我丢出去的人和我的距离,心中暗爽,妈了个巴子,老子低调,却以为老子无能,老虎不发威,你真当老子是病猫?
我刚想回屋,习牧童和宋叔已经开门出来。
“咋回事?”
“没啥事,刚才有只野猫路过而已。”我转身回了屋。
等我陪我洗澡的时候,好像听见外面习牧童正在和那个房东聊着什么,等我洗完澡出来,习牧童已经找了回来,看着她的表情一点都不高兴。
“谁惹你了?”
“你惹我了,叫你低调,你偏偏不听,你非的想那个黑暗中的萤火虫屁股一样,到处放光,现在看看,惹事了吧。”
我直接就笑了,“你才萤火虫的屁股。”
习牧童一听也直接笑了﹕“说正经问题,别嬉皮笑脸的,刚才你是不是和斑鸠组的人过招了?刚才房东过来说,让我们马上搬走,他怕斑鸠组过来报复,把他的房子给炸了,我好求歹求他才同意叫我们住到展会结束。”
“话不能这么说,我被对方踢了三脚,我才还了一招,我还亏了呢,啥叫过招?他一个喽罗配合我过招吗?”我翻了一个白眼,一面更加的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