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为什么要提前?七月便要处理掉她?”不等他回答,骆云间脸上便浮现出似讥非讥的微笑,“是因为申鱼晚吧?”
“见她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您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挽回她?”
“云间,你这样聪明真是不好,”温承晔低下头淡笑,手里的酒杯却一分分攥紧起来,“不错,朕是想借此挽回她。朕是想告诉她,你回来吧,再也没有人故意针对你。你若是甘心回来,朕的皇后也会是你,朕今后……”
“今后”之后的话没有再活下去,就像是被一柄剑抵住了喉,刺痛的感觉由那里蔓延到全身,让他痛得想要蜷缩,可是表面上,笑容却清浅依旧,“可是,说这些都没有意思了。”
“她对朕狠,便不要怪朕无情。”
仅隔三日,城外便响起擂鼓之声,那声音如此惊天悍地,似是把人都震得抖了三抖。石炯将酒一饮而尽,把碗砰的一下从高处扔下来,刹那间碎成一地瓷片。“这老小子又不怕死地来了,走,”他起身,直接从那碎片上踩了过去,“去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