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哪有急，这不是替你着……”
付南站在面前，她的视线只到男人腰腹部，他伸手勾起她下巴，被迫目光齐平：“姜熹，要不脱离你爷爷，跟我吧？”
姜熹脸色蓦然变了。
很难看，仅此两秒恢复如常，她垂下头去，垂坠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神色。
“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姜熹捡起衣服，准备下床，付南一把扼住她的脖颈，把人压在床上：“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放……”
“姜熹，你不就是姜常生派遣在我身边的奸细嘛！真当我这么久看不出来？”
一语中的，彻底识破。
付南冷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
他力道加大，疼得姜熹眼泪夺眶而出，那张娇小明媚的脸上，充满了委屈，喉咙发出轻低的哽咽声。
“把眼泪给我收回去，我最讨厌女人在我面前哭。”
温柔体贴的付南，一改常态，变得锋利又尖锐，尤其是他寡淡的语气，像一阵刺骨寒风拍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