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回了楼上的房间休息。
温山下楼对老婆刘芸和儿子温臣说:“以后言言的事让她自己做主,不管她结不结婚,我们谁都不要再阻止她。我们自己的女儿,我们自己来疼!至于陆家那边,回头找个时间,咱们再跟他们谈清楚。”
刘芸也是心疼女儿过去的遭遇,如今老公也知道了,她也没再压抑:“你都不知道当时咱们言言是怎么过来的,我不敢跟你说,当时你刚做完手术,我怕你承受不住打击。我那时候每天都哭,一想起咱们言言我就哭。”
“温臣也是为了言言才离开部队,我怕言言再做傻事,让他去纽约照顾了言言半年,言言的病好了他才回来。”
温臣听了,心里很难受,平复了下情绪才上楼问温言:“你跟四哥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后面那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家里人会被她的话哄住,但他能看出来,自己这个妹妹跟四哥婚是假的,但感情是真的。
温言背对着他坐在阳台上,背影十分落寞,说道:“你要是再问我,我立刻从这里跳下去。”
……
晚上十点半,北城。
跟温臣通话时,陆曜的嘴角全程都上扬着。
他笑自己果真低估了温言。
先斩后奏,断了他所有的退路,先是将合约婚姻告诉温家人,为了防止家人再撮合,还说他有了喜欢的人,最好笑的是,这女人竟然搬出了盛西决当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