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愤怒的心,因他的这句话瞬间冷却下来。
呵,男人啊,要说谎话也要编一点像样的,她是不在香陵吗?
先不说他有没有去白府找她,即使去了,难道白府的人不会告诉他,她在丞相吗?
不过隔着两条街的距离,难不成是隔着十万八千里?
顾倾之有句话说的对,当一个女人彻底放下,就很容易分辨男人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
“瑶瑶。”
张语堂见着她不语,以为是被他感动,上前几步想要去拉她的手。
白瑶身形一偏,站在顾倾之另一边,“翰林大人,请自重。”
她这句自重又客气又生疏,仿若对着一个登徒浪子。
张语堂一愣,不解几日不见,她变的如此硬气,“瑶瑶,你这是怎么?”
“翰林大人,大家都心知肚明,还请不要再虚情假意,我俩缘分已尽,今后各自安好。”白瑶清冷的说道,这一刻,她的语气有些像白修然。
张语堂被震慑片刻,立马醒悟,有些气急败坏,也不顾上平日的体面,“白瑶,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可不是你想撇清就能撇清的,岳丈他老人家同意吗?”
“同不同意,那也是白家内部的问题。”顾倾之淡淡接一句,随后弹了弹手指,“再说婚姻自由,你有再娶的权利,她也又再嫁的权利。”
“哼,女人就是以夫为天,伺候好公婆,照顾好丈夫是她的责任,她哪有婚姻自由,不过就是依附男人生存而已。”张语堂鄙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