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腊腿脚利索,没过多久便让人把伤了腿的玄明大师抬到公堂,那清慧还在抹眼泪。
可看在楚姮眼里,便是惺惺作态。
正在此时,公堂外光线一暗,却是蔺伯钦穿着官服上堂了。他经过楚姮身侧,颇无奈道:“你醒了怎不唤我?”
“你近来劳累,我想让你多休息休息,别生气好么。”
楚姮交握着手,委委屈屈的,生怕他责怪。
蔺伯钦怎会责她,扫了眼公堂上一大堆人,他也不好腻歪,只正色道:“到底怎么回事?”
楚姮忙上前,贴着他耳朵将来龙去脉说了。
她呼出来的气热热的,蔺伯钦后背不禁悄然起了一层细栗,耳垂微红。
楚姮倒是没有注意到,她说完,还气呼呼道:“分明就是这群秃驴自导自演,把你我当傻子,以为可以栽赃给玉璇玑,就能蒙混过关。”
蔺伯钦示意她不要说粗话。
他拿起那银锭观摩,心中有数,拍了拍惊堂木,对玄明大师和清慧道:“人证物证俱在,二位师父还不肯招来?”
玄明躺在担架上装死。
清慧却没办法,他看了眼身侧主持,硬着头皮道:“贫僧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蔺伯钦见惯了这些嘴硬之人,他揉了揉眉心,示意被暗卫抓来的赌坊青楼人证,挨个挨个的指认。
“别看这位清慧师父年纪小,他在我们翠红院是常客。”“以前还不知道他是和尚,直到有天邀月动情,把他头上的假发给扯掉了。”“哈哈,可不是么,但小师傅每次来赏龟公都要赏一串儿钱,出手可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