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剑宗内经常看到一位农家汉子和一位腰悬朱红色酒葫芦的老秀才。这二人好像是生死大敌,隔三差五便会打到一起。
起初时,饶是身为剑宗的长老和门主等,一些不知活了多少年的油条。不约而同的为这俩人捏了把汗,生怕这两人一步小心把对方打死。
后来打着打着,老家伙们习以为常了,也就不在关注两个疯子。倒是剑宗的弟子,扔下手里的事物。练剑的不练剑,打铁的不打铁,齐刷刷他抬头看天幕。
算算时间,好像又到了两个疯子打架的时候。剑宗的一众弟子,十之八九涌向各自山头的山巅处。眼巴巴的抬头望天,满是希翼。
弟子当中,还有人开始坐庄押注。老秀才挨十拳以上,买一陪十。农家汉子被葫芦砸中十次以上,同样买一赔十。
时间尚早,距离俩人往日开战的正午还有半个时辰。
老秀才先到,趴在云中玩起了狗刨。引得在下观望的剑宗弟子,笑声连连唏嘘不已。
“够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是想把剑宗扰闹的没有安生吗?户三娘惹你们不爽,不是剑宗惹你们不爽。已经惩戒过户三娘了,不要在剑宗胡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