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阳你说我们过去找萧雨,如果他和案件没有关系的话,我们又该怎么去收场?”
邹阳摇了摇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次在萧雨那里说不定能够得到长期以来他们想要的一个答案。
“我觉得应该不会,虽然说萧雨的出现和消失都是那么合理,但是关于他的资料我也是反复阅读过的,之前萧雨和他丈夫的感情非常好,他的丈夫在精神病院门口被精神病人一板砖给拍死,如果说他心中没有怨气的话,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处理过这么多案子,解向臣你也应该清楚,精神病人如果在精神病期间犯病而自然伤残或者是死亡是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的。”
这么多年刑警队长的经历告诉邹阳,一个人在仇恨的状况下,能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之前,很多杀人案都是因此而来。
而萧雨心中有恨难免,他不会因为这些恨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出来。
“不过我总觉得,萧雨如果真的是凶手的话,她一定还有其他的一些帮手,一个女人即使心中有恨,她也没有办法独自一人完成这么多杀人的工作,而且现在,这些死者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想要完全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性,还是比较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