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丽面红耳赤,暴跳如雷:“凭什么骂我泼妇八婆!”
白露锐利目光上下打量她:“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泼妇吗?”
“你!”
陈春丽扬手想给白露一巴掌,却刚抬起就被白露冷冽肃杀的目光逼停。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你都无法接受的恶语,凭什么强加到别人身上,天天逼迫别人接受?”
如果没有白露先前那番强行置换,让人感同身受被恶言恶语辱骂的话,陈春丽此刻定会不屑一顾。
但亲身经历后,她不得不得承认,无缘无故被骂,心里的确不好受。
如果王浩真像白露说的那样对她,她更无法接受。
但这种看不惯就出口骂人,出手教训人的出气行为,早已在陈春丽脑海里形成惯性固有认知,她改不了。
也不想改:“结婚前,王浩自己说以后会对我好,什么都听我的。”
白露对于顽固不化,烂泥扶不上墙的人,已不想再多说。
“王浩要离婚,你提的过分要求他都同意,都听你话对你好了,那你接受这份好,拿了钱自己去逍遥快活不就行了,还缠着王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