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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节,那位白衣女人在我房间里,看我的稿子,和我聊天,这使我感到很幸福。一点半以后,我们那位戴白边眼镜的领导就出现在院子里,不顾烈日当头和院子里的恶臭来回徘徊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踱步的路线朝我门口靠近。等到两点整,他干脆就是在我门前跺着脚绕圈子。有点脑子就能猜出来,他是告诉我们,上班时间已到,应该开始工作。不用有脑子你也能猜到,他就是我故事里的那个老虔婆。因为她的催促,白衣女人只好从我这里走出去,回到自己屋里。
在我的故事里,离去的却是那个老虔婆。我马上扑到她面前,迅速地松开铁箍,她就把那根木头棍子吐了出来,还连吐了两口唾沫,说道:苦死了。你猜那是根什么木棍?黄连树根。学院派整起人来可真有些本领……然后,我把这个浑身发烫、头发蓬松的姑娘抱在了怀里,一面亲吻她的脖子,一面松掉她脖子上的铁锁,让她可以站起来。然后,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抚摸着她的乳房。这地方比平常柔软。她说:天热,缺水,蔫掉了。我马上拿出木头水壶,给她喝了几口,又往蔫掉的地方浇了一些。现在我看出这姑娘已经不很年轻,嘴角有了皱纹,脖子上的皮也松弛了。但只有这种不很年轻的姑娘才会真正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