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抱负,总算有一个人能真正理解。
当然,身为对手,他也不能落了下乘,叫人看轻。
他问道:“那么夫人你呢?在平阳郡几年时间,每日殚精竭虑,一日不敢松懈。一边加紧军备,对周边的地盘虎视眈眈。夫人是已经决定好,要做大魏的逆臣吗?”
燕云歌哈哈一笑,“这个问题,让本夫人如何回答你呢?”
“夫人但说无妨。这个问题,是我自己想问,并非替陛下问你。”
“那么,本夫人只能说,凌大人可别胡说八道。平阳郡年年上缴巨额税赋,堪比少府。如果这都不算忠臣,又算什么?真正的逆臣,是那些不肯缴纳赋税,叫苦拖延之辈。不为君父分忧,不思报效朝廷,这才是大魏王朝祸乱之源。”
凌长治嘴角抽搐,不忍直视。
“夫人总喜欢胡说八道吗?本官待夫人以诚,可谓是掏心掏肺,夫人就以胡说八道搪塞本官。毫无诚意啊!”
燕云歌抿唇一笑,“你可千万别对本夫人掏心掏肺,我家有个醋坛子。叫他知道你掏心掏肺,他会杀了你。”
凌长治嗤笑一声,面露鄙薄之色,“萧逸也就是运气好,才能娶到你。”
“你是嫉妒他吗?”燕云歌似笑非笑。
凌长治连连咳嗽,受刺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