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论》讨论了“君主国是什么、它有什么种类、怎样获得、怎样维持”以及“为什么会丧失”的问题。书中将君王的政治行为和宗教、道德行为截然分开,否认君主只通过宗教教化和道德约束就能够保有权力。他认为,“君主应该学会同时扮演狮子和狐狸两种角色。因为狮子不能防止自己落入陷阱,而狐狸不能抵御豺狼。因此,一个君主必须是一只狐狸,以便认出陷阱,同时又必须是一头狮子,以便使豺狼感到恐惧”。
《君主论》以“性本恶”为认识基础,认为人性天生恶劣。作为管理者,君主要从人性最坏的角度思考如何管理民众,实现国家的统治和治理在权杖的指挥下顺畅无虞。《君主论》说:“因为关于人类,一般地可以这样说:他们是忘恩负义、容易变心的,是伪装者、冒牌货,是逃避危难、追逐利益的。当你对他们有好处的时候,他们是整个儿属于你的……当需要还很遥远的时候,他们表示愿意为你流血,奉献自己的财产、性命和自己的儿女,可是到了这种需要即将来临的时候,他们就背弃了你。”
《君主论》认为,所谓权力,实际就是使人畏惧的实力和暴力,“如果没有那些恶行,就难以挽救自己的国家的话,那么就不必因为那些恶行的责备而感到不安。一些事情看起来是恶行,可是如果照着这样办了,却能给他们带来安全与福祉”。《君主论》进一步阐释说:“政治是应权力的需要而产生,权力才是政治的终极目标。要掌握权力,就必须去谋求获得、掌握和运用权力的必要手段和力量。为了获得、掌握和运用权力这个目的,必须采用一切手段和力量,传统的公认的道德若阻碍了力量的获得和运用,那么就打破它、不受它的约束。让最终的安全与福祉来证明采用的政治策略的正确性,而不是让传统的公认的道德来评判对与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