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卿嘴角浮现出一抹无奈,喘息着痛苦地道:“陆铭真的误会了,我没有冤枉他爹,他爹真的拿着刀子闯到我家要杀皇上。幸亏皇上没来,我真的没有冤枉他,他却用各种理由各种机会来整我。这次我相信也是他动用了不知什么样的关系,让皇上相信了他的谎言,把我打入大狱。但我不恨他,因为他是为他爹在报仇,虽然不是这么回事。”
纳兰骨冷笑,桌子一拍,说道:“你到现在还在狡辩。陆铭已经把你家当时去送拜帖的仆从抓到了,叫胡小七的,就是去送拜帖,让陆铭父亲拿着宝刀到你家鉴定的那个人。他已经认罪,是你让他去拿帖子去请的,当时是为了这件事,所以他爹到你家来,完全是你设了圈套让他来的,而不是他拿着刀子硬闯。如此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
上官卿嘴角又无奈的浮现出一抹苦笑,说道:“错了错了,全都错了。胡小七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我没有叫他去,他肯定是屈打成招。若不是那边做诱供,又或者被陆铭收买,才做此伪证证,想陷害老夫,老夫真的没有叫他来过。”
纳兰骨没想到上官卿竟然如此嘴硬,完全推了个干净。
纳兰骨厉声道:“给我用烙铁,既然皮鞭不能让他开口,就来点更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