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类修炼的功法主要偏向于法术方面,而‘魔’修炼的功法偏向于炼体。这就导致我们与‘魔’都有缺陷,我们的身体是缺陷,‘魔’的法术是缺陷。虽然两方一直都在想办法弥补这个缺陷,但一直都没有成功。最为理想的办法就是人类利用一些特殊的天才地宝融合‘魔’的身躯,或者‘魔’用同样的办法融合人类的身躯。但最为关键的是,这种天材地宝少之又少,屈指可数,可遇不可求。”
“两极果就是其中之一,这个残破的小世界是从上古就遗留下来的,封印在两极山中的‘魔’也是从上古就封印下来的,不出意外是能够诞生出来两极果,只要拥有两极果,就有可能实现我刚才所说的东西。”
“那人还是人?‘魔’还是‘魔’吗?”莫晗忽然问道。
“对与错,善与恶,正与魔,自古以来都只不过在一瞬之间。是人?是魔?真的那么重要,真的需要分那么清楚吗?况且,在长生的面前,在成仙的面前,这些又真的有用吗?如果能够长生,如果能够成仙,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放弃对,愿意放弃善,愿意放弃正!”独孤老头闭上双眼,脑海中闪现过一张又一张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