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锷点头,接过杂志放在床边。却看到蒋方震看着他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笑问:“你还想叮嘱什么?”
蒋方震摇摇头,又叹息一声,才慢吞吞地说出一件事来:“咱们那个好同学,谭庆铎,几次提出想见你,我都拦下了。理由我都懒得和他编造了,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和他这种人周旋的兴趣!”
石陶钧也一旁接言道:“我听百里讲了你们这位同学的经历,百年墙头草,挺立总不倒,也是奇葩一株!他是翻脸比翻书快,换主子就像换个袍子一般轻松,如今倒是段祺瑞的座上客了。这样的人,松坡你不见也罢,省得当着面说寒暄话、假话、敷衍话,还要劳神费力!”
蔡锷面无表情地沉默一会儿,轻声道:“不见就不见吧,所谓的同窗之谊,在云南护国举义前,就已走到尽头了。”
“是的,松坡,你完全没有必要为见这样的小人劳神。咱们和他的人生道路,越走越远,已经不会再有交叉点了!”蒋方震沉吟着说道。
石陶钧忍不住叹息:“可是你们没发现,如今的政治环境,就是像谭庆铎这样的人,才可以如鱼得水,左右逢源,活得比较滋润吗?再看看咱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