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方式?”纪念笑了笑,“还不如你弄一张假病历,对他说你得了癌症,这样反而更有效果。”
沈静微蹙眉,心里已有怒意,纪念这样漫不经心地嘲讽像一根刺扎在她心上,她用力握住桌上的杯子,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静微姐,你认识他十几年了,心里明白我说的对不对。”纪念温声道。
谈宗熠这样的人,怎么肯因为这样的原因受制于人?他的人生才过了三分之一,即便真的失去APL,他还有机会东山再起的。
沈静微不是不明白,只是爱让她蒙了心,失去了理智。
“那就当我是泄愤好了,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做呢?”她轻轻一笑,略有苦涩。
纪念静静看着她,片刻问:“爱一个人就一定要得到吗?”
沈静微笑起来,像听了笑话似的,她反问纪念:“纪念,和我说这个,你不觉得可笑吗?不为得到,你为什么非要和他在一起?”
“因为我们彼此相爱,在一起能让对方更幸福。”纪念说,“静微姐,假使你们真的结婚了,你真的可以不介意你丈夫心里有别人吗?”
得到之前,一切可以原谅;得到之后,一切都介意。爱人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