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想去吃馉饳,卖馉饳的老汉却没有出摊。安平又去川食店、南食店碰运气,也都打烊。安平两手空空地往回走,远远看见张龙走过来。安平招呼一声,加紧步伐赶过去,张龙仍旧不紧不慢地走着。来到跟前,安平问:“今天是你班呀?”张龙淡淡地说:“不是,我替大哥。”安平问:“大哥?大哥有事呀?”张龙眼皮垂着,说:“大哥去接大嫂了。”安平问:“大嫂出门去了?”张龙站住,抬眼盯着安平。安平忍不住后退一步。张龙说:“大嫂回娘家了。”安平心中咯噔一下,问:“为什么?”张龙说:“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吧,你那晚找过大哥后,第二天晚上大嫂就走了。大嫂从来没有在过年的时候回过娘家。”
张龙走后,安平站了很久,然后,转身往开封府去了。
安平从后门进府,还未进王朝屋门,就听见小淳嘶哑的哭声。
“你来了。”身后传来展昭的声音。安平转身,见展昭拿着一个布玩偶走来。安平轻轻答应一声,和他一起进了屋。春竹抱着小淳,展昭把玩偶展示给小淳看,小淳烦躁地推开。安平问春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春竹说:“刚刚回来。”展昭说:“大嫂不在,大哥只好把春竹叫回来带孩子。”安平对春竹说:“真是辛苦你,年也没让你过好。”春竹说:“照顾小淳是我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