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麟皱了皱眉头,环视了一下周围:“都不要了。”
“把盐茶带上,所有破阵弩,分拆带走。”
“马车上的精粮也卸下,全部转移到备马身上。”
“一千担为限!”
“陈云,你带三十人,每车装一半儿铁矿,蒙上黑毡布,各自带上一匹战马,沿着大道继续往东。”
“不必顾惜拉车的驽马了,死命的跑。”
“至少要跑出四、五十里地儿。然后,销毁一切,你再带队北上,我们在荒草滩南缘,汇合!”
陈云心领神会。
他这是充当诱饵去了。
就算追兵有战马轻骑,一口气也顶多追四五十里。
那时候,他带着的备马,养精蓄锐已久,还怕摆脱不了?
分兵两路,沈麟带着大部队走山道北上了。
他这一路,算得上轻装前进。
一千担出头的粮食和食盐。
那么多备马,一匹才分了一百多斤。
跟驮着一个人,没啥区别。
人吃马嚼的,每天就得消耗一百担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