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神色猝变:“不行!”
话音刚落,夜红绫双膝已经落了地,她的嗓音听起来清冷冷的,没什么情绪波动:“容修,你知道吗?本宫虽是女子,可骨头却比男人还硬。即便是出身在动辄需要下跪行礼的宫廷里,从小到大,记忆中本宫却只跪过一次——是在母妃去世的时候。那时候本宫还小,可天生感情淡薄,已经忘记当时是否难过,可母妃生了我,我该跪她。”
说着,她试着抬起膝盖往前走了一步,感觉并不舒服,石子磕得膝盖生疼,但对她来说,这点疼痛并不算什么。
她觉得可以走完这段路程。
“这次跪,本宫不是跪任何人,也不是跪神灵,只是想找找你曾经承受过的滋味。”夜红绫道,“本宫想知道,人的承受极限在哪里。”
容修不许。
他直接在她面前跪下,以身体阻挡了她的去路,声音低沉而充满着压抑的情感:“爱妃。”
夜红绫抬眸,跟他四目相对。
“我们回去。”容修抿唇,“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爱妃要体会什么?再者那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