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已娶了妻。”顺帝不得不提醒他,“加上今早那位,那便是一正妃两侧妃。”
言下之意便是贤王若要硬纳了韩素英,那便只能是孺人,可韩素英再怎么不济,那也是平南伯的嫡女,正妃之位于她绰绰有余,若只是个孺人,不仅他不好向平南伯交代,恐平南伯也不会答应。
贤王哪里考虑得了那么多,那些硬塞给他的女人他本就不喜欢,留在府中也不过是个摆设,更何况还有一个瘫了的。
他夜里常宿在别院,通宵达旦和才子们赋诗饮酒作乐,碰都没碰过那些女人,他对于韩素英的感情历来忠贞,守身如玉只为她一人而已。
这么想着,贤王毫不含糊地直言道,“父皇,那些正妃侧妃,儿臣一个也不想留,儿臣只想要素英一人。”
“胡闹!婚姻哪可儿戏!”
顺帝此话一出,太子又悄悄抬起头看了他父皇一眼,心中嘀咕着,您也知道婚姻不是儿戏,那还让他同凌无双和离,和离也就罢了,还让她做大褚的公主,这难道不是儿戏?
察觉到太子幽怨的目光,顺帝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怒斥他道,“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滚回太子府去,这次没有朕的旨意,你休想再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