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心下暗想,也有些好奇答案为何。
在纸上专心致志地提字推演,接二连三用了好几张白纸,社主最后才放了笔,眉间的凝思也终于是散开来,仿佛柳暗花明后。
“社主。这是得出来了?”管事的问。
社主缓缓点头,将自己的推算又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察看是否有错漏之处,他道:“若是没有算错,就是这个答案。”
紧接着又将纸收了起来,转身出书房:“走,随我下楼去。”
此刻的诗社大堂题榜前。
锦衣男子和白容对立而站,白容的身后是顾子渊等人,皆是气势齐凝,直压得那锦衣男子要喘不过气来,他袖子下的手暗暗攥紧,微微发抖,却不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一炷香都快要燃尽了,白容轻飘飘看了一眼,打了个呵欠故作不耐地道:“这位同僚,时间似乎已经过去许久了,也不见你动纸笔,莫不是在心算吧?”
锦衣男子噎了一下,下意识顺着白容的话狡辩道:“是,是又如何,你别打扰我。若是我乱了思绪,你这就是故意在给我下绊子。”
白容泰若自如地应对道:“这样吧,我也不想显得太为难你一个同僚,你告诉我你的心算是用了何种方式,若是对的,我也不需要你说出答案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周围的同僚开始猜疑:“他到底会不会啊?磨磨蹭蹭的,我还等着公布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