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常,就是一点,以后不要吃太多蜜糖。”把脉过后,林风一本正经地叮嘱。
“我很少吃甜食的,会胖。”郭宝鹃回答。
“沉醉在爱情中的人啊,智商都会降低至婴孩水平。我的意思是,两位尽量少在我这种穷困潦倒的单身汉面前秀恩爱,让我心里一阵一阵羡慕嫉妒,恨不得关门歇业,马上就逃到爪哇岛去,避开你们这对金童玉女。”林风笑起来。
郭宝鹃抽回手,低头一看,忽然皱眉。
“怎么了?”于树问。
“那药枕上有些没干的墨水字迹,沾到手腕上了。”郭宝鹃回答。
林风拿起药枕,果然,上面多了一行小字,是钢笔留下的。
他转身向问诊室里看,自己的钢笔就放在桌上,笔帽都没拧上。
“登门讨债,还我参娃。”于树读出了药枕上的字。
林风记得,离开问诊室时,钢笔插在笔筒里,他特意看过的。如果不是为了给于树两夫妻开门,他的下一个动作应该是拿起钢笔、拧下笔帽、给那女人开药方。
他走进问诊室,拿起钢笔。
一直以来,他是个十分严谨的人,用过钢笔之后,从来都是拧紧笔帽放回笔筒,然后才去做下一项工作。
他敢肯定,别人动过钢笔,应该就是那个突然离开的长辫子女人申关氏。
“林风,怎么回事?”于树跟过来。
“没事,有人恶作剧。”林风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