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温柔贤惠,识大体,当将军夫人很合适。”
祁凌虽然不知道祁景骁为什么要这么问,但祁凌还是站在自家景少的身边替他着想。
在他看来,洛子悦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毕竟年龄在哪儿,简单的把洛子悦和白小姐放在一起,两者根本毫无可比性。
“阿凌,你跟我多久了?”祁景骁没有像祁凌预期的那样生气发怒,而是淡定的可怕。
祁凌闻言,浑身一颤,眼里露出一丝恐慌,“景少,阿凌知道错了。”
“记住,我需要的是一个忠于我的贴身侍官,而不是谁的说客,更不是一个人在曹营心在汉的墙头草。”
祁景骁没有发怒,只是那双锋利的眸子已经将祁凌凌迟了几百遍。
说完,也不管祁凌,径自迈开沉稳的步伐进了病房。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还有小半瓶的药水,祁景骁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因为洛子悦要打六瓶吊瓶,而且她的血管太细,等挂完所有吊瓶已经凌晨五点了。
也就是说,祁景骁一直坐在椅子上直到凌晨五点才稍微可以休息一下。
五点半,洛子悦缓缓转醒,入目的便是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刚想坐起身来结果还发现自己全身软棉棉的,一点劲都使不上。
“你怎么在这儿?”等她看到坐在床边的祁景骁时,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祁景骁看着她的小动作,冷冷扫过,“这里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