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乐和扶苏对视了一眼,接着扶苏问道:“你怎么知道太仓令是无辜的?如果他无辜,为何又不说清?你可知道,私藏精铜的罪名是什么?别说是他,就连你都难保全身!”
李佳音似乎早有预料,也许是之前有人跟她说过,此刻当她听闻扶苏的话,李佳音有些凄苦的笑了一下道:“福祸由天,小女生在官家,自然也懂得为官做人的道理,既然家父不便将这件事情的实情相告,那么小女子也无话可说,只希望行刑后大人怜悯小女子,让我能够和家父葬在一处,即便是地下小女也感谢两位大人的大恩大德。”
“你这年纪轻轻,怎的如此悲观?”蒙乐好奇的问道:“你还未许配夫家,而且也没有生育孩儿,难道你就甘心这样受戮而终?”
“可是我又能如何做?”李佳音再次苦笑:“家父的性格我最了解,如果他已经认定是对的,就绝难反悔!而且我相信他老人家绝对不会做不仁不义之事,如果为了我而放弃他心中的正义,而且还要为难他老人家,那便是我的不孝了。”
说着李佳音跪倒在地对扶苏说道:“素闻公子心地纯良,或许家父实有难以启齿的苦衷,希望公子可以从中周旋,找到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可是你们都不说,我又怎么去查?”扶苏颇有些不满的说道:“你们一个个说是冤枉无辜,可是偏偏又不告诉我实情,你们可知道为了这个案子我已经触怒了父王,而我这样做也是因为信任太仓令!但你们却让我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