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什么。”沈寂道:“这些事情,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阿爹告诉我的。”沈清低头:“阿爹来义庄取药时,我就跟在他身边。这些事,都是在路上时他讲给我听的。”
“后来呢?”
“妇人自义庄回去后,就时常昏睡不醒,且昏睡时常有梦魇,可丈夫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里,以为妇人只是到了临产日,越发疲累而已。待到羊水破裂,丈夫请了稳婆去时,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胎儿不肯出来!”
沈清叹了口气:“按照阿爹的说法,产妇进入义庄,会引的邪气侵入母腹,导致胎儿难产。可那个妇人遇到的情况,远不止如此。她是被那具棺材的主人给缠住了。”
“缠住了?”沈寂似笑非笑,表情很是古怪,“你方才说过,说那妇人是在义庄废弃了之后才到里头避雨的。这既是废弃的义庄,又怎么会被棺材的主人给缠住了?那义庄中停放地可都是空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