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铁牛又得想会儿,才道:“是这样子的。首先,在京城做生意也要有拳头,你没拳头,人家派几个人往你店里一坐,打扰别的客人喝酒吃肉,客人下次就愿意来了。那你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得找到幕后指使者,跟幕后的人谈,谈妥了,或者给点钱打点一下,或者说好合作的方法。但是,能坐下来谈,是建立在谈不拢你也不怕他的前提下,真谈不拢时,大家开打便是。你若是拳头不多不硬,那你这店就开不下去。客官的家乡,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根据客官您所说的,我估计是很原始的那种做生意的法子,官府管不了,或者说是不想管。其实说白了,那种原始的和咱们京城的,根本上来讲,都是一个道理。只不过一个做些粉饰,另一个直接点罢了。”
怪人听罢秦铁牛这番长篇大论,不由自主的点头,道:“秦掌柜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不过没啥用,对了,你刚问我有啥指教是吧?”话音未落,怪人忽然一把掀翻桌子,轰隆一声,桌子粉碎,桌上的盘子酒坛跌碎一地。“没啥指教,就是想掀桌子,嗯?”前一刻还聊得好好的,下一刻说翻脸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