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眼神有些闪烁,浅浅的闻了两下,又象征性的打开瓶塞检查了一番,毫不犹豫的说道:“无事,这是上好的药油,对里面那小伙子的伤势是大有好处的。”
“李老板可以放心给他用。”
闻言,李野草眯了眯眼睛,神色自若道:“有劳您了,这是辛苦费。”
郎中笑的脸上又多了几条深深的褶子,连忙双手接过了那些碎银子。
李野草让伙计把他送走后,叫来了梁姐,将这瓶药油交给了她。
“梁姐你拿着亲自去找黄老一趟,让他辨认。”
梁姐握紧了瓷瓶,疑惑道:“你是觉得有不妥之处?那王玉兰应该不蠢吧。”
万一铁柱用了脏东西,导致病情更重,那她也脱不了干系啊。
“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找黄老看看为好。”
而且这郎中,大半是王玉兰的人。
真是好大的一个局啊。
难为她那蠢脑子能想到这些法子。
梁姐走后,李野草坐在石桌前,回忆着那瓶身的雕刻。
那是王家特有的标识。
石头从小到大免不了磕碰和人打架,对于这些治损伤的药油,她已经有了经验,再不怎么也不会泛着苦味。
除非……药被人掺进了别的东西。
揉了揉疲惫发胀的太阳穴,李野草起身去了厨房。
生意,还得继续做。
偏不能如了小人的愿。
晚上,临近闭店时,韩礼桐一身青衫,静静的站在门口灯笼下,等着李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