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理學而言:切花活著嗎?腦死活著嗎?有諸多討論空間. 一屋子切花的花藝師,終止事業轉而照顧腦死的女兒,是重要的暗示. 然而,臺灣和日本的法律對死亡的定義採心搏停止說,唯在器官移植時例外採腦死說;腦死但心臟仍搏動著,就是活著;刺殺腦死但心臟仍跳動的人,當然是殺人,非損毀屍體. 也因此,在臺灣,插管上維生儀器的人,必須在家屬全體同意下,醫生才能移除維生儀器,未獲同意就移除維生儀器,即為殺人. 另外,臺灣人把所有無法自主活動的病患視為植物人,非死者,帶植物人出門晒太陽出席活動是親情表現較不受排拒. 這部電影,只是溫和且平順地說完一個故事. 由短評看來,不少人根本撈不到東野圭吾以數萬字著作討論各方(也包含道德上及一般人的觀感上)對死亡定義不同而產生的矛盾與困境. 撈不到這個中心命題,原著與這部電影當然沒有重點. 勉强两分. 按施拉德自己的说法,这片子在于塑造一个爱无能的人物,其实整个故事也都在这个主题里:处事别扭的舞男基尔(他总不给自己的皮条客面子)迷恋上参议员老婆,而他又卷入了一起谋杀案,情人能给他不在场证明但他不能搞砸情人或客户的名声,于是就在合作者的陷害里无法自拔直到情人站出来为他作证——基尔至此极度迂回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爱之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