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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干性溺水!”刑律俭放下筷子,目光悠悠地看着萧鱼。
萧鱼咽下嘴里的鱼肉:“对,当时那个叫温宿的大夫就是这么说的,他说陈澜虽然是溺水而亡,但不是死在水里,而是在货舱里被淹死的。他说有些人心里敏感,即便是精通水性的人,也会在特殊情况下因为巨大的环境刺激而产生窒息性的溺水状况。”
刑律俭不做痕迹地把东坡肘子推到她面前:“温宿说他是耀州陈提刑的弟子?”这才是他最在意的,陈提刑的关门弟子竟然在江城惠民药局做一个寂寂无名的大夫,实在让人意外。
萧鱼目光从东坡肘子移到他脸上:“所以这个陈澜是什么人?你今天带我过来,为的就是这件事吧!”
刑律俭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垂眸为自己倒了杯茶水,上好的君山银叶在白釉茶盏里起起伏伏,最后渐渐沉于杯底。“算是吧!”
“与白茉莉之间有关系么?”她猜测道,目光细细打量他的脸,骤然发现这人的五官生得实在好看,若非眉宇间总是压着几分冷意和锐利,放在任何一处都能吸引女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