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跳蹄狂嘶,府主独自奏曲,动静对比,尤加重山雨欲来前的沉重气氛。
生死刹那,戏龟年双手按琴,爆喝一声,“琴动九天!”
巨大的音波,以戏龟年为中心,骤然扩散,如涛如浪,气势如山如雷!
仅仅一个呼吸,方圆一里之地,除了戏龟年,再无生息!
戏龟年没有时间欣赏眼前的人间炼狱,他收起伏羲琴,纵步北去,逐渐隐入丘陵,徒留惊愕在场的平田军将士。
就在众将士愣神之时,南方一道金色流星划过,径直向戏龟年奔去。
将士们揉眼望去,那人,恰是他们的将军,刘懿!
......
深山里,一褐一金两道电光,褐前金后,飞速向北移动,那速度,用日行千里来形容亦不为过。
刘懿比戏龟年低了一个境界,但他贵在吸纳了持笙乐官的精神气血,再加上戏龟年轮番大战并未休息,此消彼长,刘懿与戏龟年的距离,越来越近。
身穿褐色宽衫的戏龟年,气喘吁吁地飞奔在前,他想不明白,为何一个境界比自己要低了整整一境的黄毛小子,居然可以追的如此紧密。
他已经穷途末路,除了拼命逃跑,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
一袭青衫的刘懿,因吸纳了持笙乐官的精气,短暂恢复了些精力,在后面穷追不舍,同戏龟年的距离,正渐渐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