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太虚伪,他冲我笑,然后凑过来说:“我倒是有个办法—”
然后我站在一旁,看着手下人一片片拔去了她的指甲。
我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十指连心,她终于痛得忍不住尖叫出声。她终于有的反应愉悦了吉田正一先生,一枚枚带血的指甲片被扔到我脚边,我低头看了看,眼角狠狠跳了一下。我忍不住往前跨了一步,吉田正一偏头朝我望了一眼。我一言不发地走过去,然后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来……我过去掰开她的嘴,发现她咬舌自尽了。
还好她因为被酷刑折磨至今,所以唇齿无力,只咬破了舌头上的一层皮。
这件事告一段落。
一盆水泼上去,浇醒了就让她缓缓,毕竟逼供也是要缓缓图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她来,大概是因为她死得实在是过于凄惨—死在我手上,所以过了这样久,我还这样念念不忘。我不是心慈手软之人,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手上染了多少血,但是她死了之后,我的头就开始疼了起来。
而我不信什么因果报应。
二、负流光
我睡了一觉,醒了之后果然好了很多。我很早出门,吉田正一先生有事要请我去做。他最喜欢和我说的一句话就是:“陈先生,你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忠实的朋友,我们大日本帝国永远欢迎你。”我笑,朝他举一举茶杯,也说:“我们中华民国也同样欢迎吉田正一先生这样友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