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盘算着自己以后要做的事,脚底下也没闲着,只是这地里有积水,鞋子哪里糟得住烂泥包裹,不多时就已经深陷泥地拨不出来。
这玩意儿还得打光脚板才行,我把鞋子捡起来,抖抖上面厚厚的一层湿泥,然后就丢向院子里面,继续在院子里面忙碌着。
说实话,这个活儿很累,不挺的弯腰拾捡,背上的蒌筐用不习惯,肩膀上的肉被深深地勒住,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过,劳累之下,就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间过得倒也挺快。
我把收来的东西,随意堆放在另外一间屋子里面,然后去房檐下,直接就着那水流,把脚底上的淤泥给洗干净。
雨天,人的心情多少会有些受到影响,我坐在那里,顾不上身上的潮湿,也丝毫感觉不到一点凉意,就只是看着夜幕发呆,什么也没有想,好似一蹲行尸走肉。
我虽然还活着,但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一多半。
我不知道的是,当我在雨夜里面发着呆,悠闲的过着无人问津的生活时,那远在天边的墨蒙院,早已经快要炸了锅。
此时,那硕大的会议室里面,聚集了一二十号人,正在剧烈的讨论着一件事,而身处其中的宏光,则是被人批斗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