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为了她去学着做任何事情。
江吟之知道他是为了她才去学做这些,想到解开误会之前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他承受的是她想象不到的,一时间格外的心疼。
“你说你,因为一封信你就信了我要去当祁暮年的皇后,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吗?要是你早些问问我,何至于让你承受这么多?”江吟之语气心疼,指尖勾住了他的手指。
苍渊神色复杂,紧紧的抱着她,嗓音低沉道:“是我伤你太多,我给过你的也只有一个都尉夫人,正如你所言,娶了一个又一个,我能给你的督主夫人之位也早就脏了,配不上你。你想当禹国的皇后,也无可厚非……”
“我不是对你没有信心,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东厂督主,怎么能跟禹国正统皇子相比,祁暮年将来继承皇位,是名正言顺继承皇位。
而他呢,一个不明不白的太监皇子。
听着他的话,江吟之心疼的抱住了他,“可我即便是想要当皇后,也只想当你的皇后啊,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还不明白我心里想要的是什么吗?”
她起身抬眸认真的看着他,“以前我贪图的是你的权势,以后我也只贪图你一人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