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炷香,我献给文成公主。
你本来是不愿意远离父母和汉地的,但是唐太宗说服了你,圣命难违啊!你经历了千辛万苦刚刚到达拉萨,就遭到了尺尊王妃的嫉恨,她对你宣称“我乃先事王,正室大为尊”。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断绝你的生活供应,阻挠你和松赞干布相见,就连大臣也得听命于她。你无法忍受这样的境遇,甚至曾经收拾行装,准备返回长安。你在嫁给松赞干布九年以后,他就去世了。而在这九年中,他和你只同住了短短三年。也没有生育子女。在你们的夫妻生活中,你幸福过吗?之后,到你去世,你过了长达三十一年的寡居生活,你不孤独吗?
……
在野炊旁啃着大块羊肉的达木丁苏伦,用羊骨头指着纳赤台上的仓央嘉措,撇了撇挂满油腻的嘴,对同行的人们说:“又做佛事去了,他以为自己还真是达赖喇嘛呢!”
【38】康熙的御批
五十二岁的康熙皇帝爱新觉罗·玄烨坐在乾清宫里,一边读着《资治通鉴》,一边等待熊赐履的到来。
熊赐履曾经是他的讲师,有名的学者,正一品的东阁大学士,担任过吏部尚书。今年已经七十二岁了。康熙批准了他的退休要求,今天特意召见他,显然有话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