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又眉心一蹙,“啧……陛下前两天不是还在早朝上怒斥官员出入那些个风月场所么?福大人打算顶风作案啊?那可不行,咱们好歹是同僚,本官得劝你悬崖勒马,令你迷途知返啊。”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福正脸色就是再难看那也不能走了。
对温鱼来说,还真是要好些的,这几个人虽然都不是专业的仵作,但除了福正之外,好歹也知道一点这方面,只是给碎骨做做分类而已,难度又不高。
温鱼想了一会儿,直接把福正给钉死在这了,“既然福大人在这了,那影一影二,还有宁大人不会先去换个衣裳吧,最近风大,冻出病来了可就麻烦了。”
福正自然是不愿意干活的,他就盼着宁也赶紧走,没有宁也看着,他在这里坐着磨一磨时间也就过去了——他倒也不是真的怕温鱼,毕竟温鱼就是个仵作而已,可偏偏这仵作又得了顾宴的青眼,不仅是他,整个大理寺都对温鱼客客气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