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微怔,反应了一瞬,这才明白他此话的意思。
“傅总怎么知道?”
她小时候因为意外溺水,这件事情虽然算不得什么秘密,但也不是什么值得深入调查的事。
反倒是让她觉得,在傅司言这里,一点隐私都没。
“看出来的。”傅司言语气不温不热,透着几分清凉,在这寂静的夜中,格外的好听。
姜暖也没多问。
而此时的观光舱愈发的高了,升到最高点,他们可以放眼望着整个海城。
姜暖看着景,心情舒畅。
而傅司言,却嘴角噙着淡笑,默默的看着她。
“虽然此刻我们被拘在这艘船上,可正是因为如此,才更有意义。”姜暖嗓音淡淡的说。
“你所谓的意义指什么?”傅司言问。
姜暖只笑不语。
这算是,她与傅司言最后相处的短暂几日。
虽然不舍,但是和每日的煎熬比起来,这也是无力改变的事实。
她终将会走,或早或晚。
“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半响后,傅司言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收回了视线。
姜暖忽然笑了:“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安九月吧。”
傅司言沉默。
姜暖的笑容一僵,心中一酸。
每次傅司言对她展露温柔的时候,她总会觉得,要么是报复,要么就是把她当成了安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