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也追问,“没个侍候的人是什么意思?把坏事儿做成好事儿,又是个什么意思?”她听当然听懂了,因为心里生气,就要逼着乔嬷嬷亲口说出来。
乔嬷嬷看了看稳稳坐着,连脸上的笑意都没变过一下的沈乐妍,心里有些不托底了,却还是微笑着说道,“虽然是妾,可我们这样的人家,妾也是极有体面的。又何况这是老太太亲自吐的口儿,又使了我来,这份体面可不是一般的妾能有的。”
妾字一出口,陆氏和高华的脸上,毫不掩饰地染上几分怒意。
乔嬷嬷把意思说到了,也要绝了沈家旁的念想,便敛了笑,沉下脸儿,“我不说沈太太也该知道,门第家世太不相配,为妻根本是痴心妄想!”
陆氏和高华肺都要气炸了,也冤枉死了。
特别是陆氏,自家根本没有丁点儿这样的念头,却几次三番的把她家给搅进去不说,还要被人说成痴心妄想。嘴一张就要说话。
正这时沈乐妍口了,她没让乔嬷嬷倒霉,只是平静地说了一个事实,“我们河阳镇上有一个韩家,我大堂姐大年前被抬进韩家做了妾,进府大概四个来月,摔掉了孩子。又过了大概八个多月,她早产了,没生下来,一尸两命。后来,我大堂姐的口脂里,查出有催生的药,那个有嫌疑的丫头说是老娘有病,告假回家。却在路上莫名地跌到河里死了。到现在韩家也没给我们一个明确说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