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穿着耐克运动衣外套,配着牛仔裤,简单随便,过来握住我的手,手掌里温暖又干燥。
“络络,你怎么了?”
我说我没事,贪婪地打量他,端端正正,大手大脚地叫人看了窝心。
“夏平,我是个笨蛋。”突然所有的事情涌上心头来,我哭,用头顶在他的胸前,自己满肚子的委屈和窝囊,外表的气定神闲风采潇洒有个什么用,男人就该像夏平,永远四平八稳,处理事情瞻前顾后,所有的念头正大光明。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一贯的手势,小心而有分量,就像他的为人,安全温柔却又时刻有自己的主见。
我哭得脸上粘粘糊糊的,八爪鱼一样用力紧抱着他,直抱到他渐渐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挣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谁欺负你了吗?”
“不是。”我拼命摇头,牢牢地拉住他的手。
“我后天就要动身了。”于是他轻声继续说,“那边催得急,恐怕得提早启程。”
“我一定天天给你写信。”我坚定地说,“你放心,我……等你。”
不管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也许周围的人都想离婚,也许所有的爱情后面都有一个未知数的结局,可是现在,我只知道,再大的事情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我会每天给你写信,我要让你明白,我最在乎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