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紫殊坐下之前,下意识的就想把腰间的长剑取下来放在桌子上,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带着剑,心里不知怎的,就突然叹了口气,缓缓地坐了下来。
她看了安念棋半晌,然后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我是实在没办法了。”
安念棋挑挑眉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你慌张到连我的人都敢抢。”
“你的人?”拓跋紫殊听到这三个字,眼神突然变得亮了起来,问道:“你和宁王,是那样的夫妻吗?”
这话问的安念棋是一头雾水,她皱了皱眉头问道:“哪样的夫妻?”这外族姑娘的思维实在是太过跳跃,安念棋是在世有些跟不上。
“你们是因为互相喜欢,才做的夫妻吗?”见安念棋立刻摇了摇头,拓跋紫殊先是愣了愣,然后便恍然大悟的道:“那你们是成亲之后才互相喜欢的?我知道的,你们中原的成婚风俗都是这样的,有很多人成婚之后才会有着那种爱情和依赖,那你和宁王一定是属于这种情况的了。”
安念棋闻言,先是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并不是,我们只是利益牵绊的关系。”
并非她如此绝情,而是她和韩子卿这段感情的存在的基础,就是建立在对方是能够让自己好生修炼的的这个基础上的。
“既然只是纯正的利益关系,那就证明你不喜欢他,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让他替我挡一挡?”拓跋紫殊听安念棋这么回答,自然万分不解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