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昊笑道:“你对你的朋友也太不了解吧。”
“啊?”苏晓婉不明所以。
容昊解释道:“馆英的母家就是樊城人。虽然她母亲嫁给她父亲之后没多久,家族就没落了。但是从戚家的角度来讲,馆英最可能找的人,还是母族的亲人。”
“所以,他们把我当成馆英母族的人了。”苏晓婉笑了笑,“那怪不得敢找个县令来要人了。”
馆英的母族既然已经没落,那家族里定然没有什么显贵。布衣之家,来个县令就算是给面子了。
苏晓婉道:“这么小的事情,随便派个人来就算了,居然还能劳动县令自己来,这戚家呀不知道用了谁的身份。”
一行人到了县衙,苏晓婉夫妻就和下面人分开了。
县令一掀官袍,坐在大堂上,“啪”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下站何人!”
苏晓婉笑了笑,“大人,这种没什么用的官样话语,我看还是省了吧。”
“大胆!本官要怎么问案,还轮不到你一个妇人插嘴!本官再问一遍,下站何人!”
苏晓婉舔舔嘴,“苏晓婉。”
“哪里人士!”
“京城人士。”
“来此作甚!”
“做生意。”
“这位公子告你拐带他家主母,你可认罪。”
“大人,这话你方才在我府里就已经问过了。我从未拐带过任何人。”
“啪!”于是一声惊堂木,“大胆!有人分明看到他家主母进了你家院子,且之后就没出来过,你作何解释!”